有害。”柏少卿心头微凛连忙反对,暗忖,又是武林高手,又是催眠大师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他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在普通人眼里,催眠术如果使用不当会很伤身体。
“其实这事不烦,”苏杏见柏家人神色烦躁,便安慰道,“如果你们三叔三婶找得到证据,是告或者怎样的悉听尊便,我们奉陪就是。公事公办,有什么好烦的?”
柏少廉听她说证据,犹豫了下,“苏苏,大家当时都看到亭飞打人。”
私了还好,如果公事公办,她俩可能会遭殃。
“怎么打?用分花拂柳掌,还是灵猴百变身法?”事关好友清白,苏杏据理力争,“他们俩的距离那么宽,自始至终没有肢体接触,谁能证明是亭飞出手伤人?就凭那一甩手?那是不是说少贤有特异功能,隔着一堵墙看见亭飞在里边推人?”
“苏苏,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少贤受伤是事实,弱者在人们眼里先占几分理,如果他日后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你朋友肯定躲不过。”女人爱感情用事,柏少卿有点无奈地望望表弟柏少华,指望他开口说句话。
“那倒不会,”柏少华如他所愿说话了,淡然道,“我认识一位律师朋友最擅长反转。况且少贤诬陷、抹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