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安馨兰越想越不对劲。
安琬眼睛一撇,“你还有心思理我?管管你自己吧。”
不顾侄女的反感径自拿出一根烟点着了,开始吞云吐雾。
“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你家韩世均可是那茶楼的熟客,固定的茶室,固定的茶艺师、服务员和琴师。哦,听说那位琴师也是茶艺师介绍的。傻妞,别以为一个男人过了三十还是不解风情的小子,人家可能只缺一位上得台面的正.宫娘.娘。”
说白些,人家背后可能有一座后.宫。
这番话让安馨兰脸色发白。
“你胡说。”语气不太稳定。
安琬的眼神略讽刺,兀自望着车顶,“我胡说?今晚这出戏你以为是偶然?我特意花钱调查过他,抓不住把柄,所以今晚想试试他对那位茶艺师是什么感觉,果然……你看看姓柏的,他才是正常客人该有的反应。
你家那位……哎,八成是看见你在才逼人家经理脱外套,不然他的外套现在就盖在那女表子身上了。过两天就是婚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她并不老,今年才29岁,父亲老年得女有的她。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