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婚前那种瘦,而是瘦得匀称,瘦得很有肉感又有曲线美的那种身段。以前那张瘦削的瓜子脸,也成了一颗饱满的瓜子形状,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似嗔视而含情。
嗬,生就一副妖艳贱货相。
那又怎样?
想起男友让自己传达的话,余薇的心情稍微有点爽,冲苏杏笑得无比和善:
“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有两件事,一呢,是柏大哥的三哥让我转告你,平时别管得男人太严,逼得他向外发展损失的可是你哦。”
咦?有八卦听。
在场的人不禁竖起耳朵,就连重伤患汤力也满眼好奇地看看余薇,又看看苏杏。
苏杏则不耐,“什么三哥大哥,我管谁了?”
她谁都管不着,反而谁都想管她一管,眼前这位就是。
“少装蒜了,”余薇睨她一眼,“柏大哥现在在西伯利亚的一个小镇躲清闲,是他亲口说的。管得太紧,出来透透气,这是他的原话……”吧啦吧啦。
别的话苏杏已经听不进去,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扶额不敢见人,脸庞发热,艳若红霞。
那句话只要省去个别字,再添一两个字,就是他离开那晚对她说的亲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