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都能混得比我好。”苏杏很理性地分析道。
“那倒是,这年头,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有市场,反而真正耿直的人连生存都困难。”
“所以么,一件事无论好坏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咱管不了那么多。”
谢妙妙瞟她一眼,“所以那王悦的战帖你还是不接?”
“战帖?什么战帖?”苏杏瞅着她,“她又在哪个网站给我发古怪东西了?”现代的年轻人真会玩。
“……算了,哎,这小本的字你译出来没?”谢妙妙指指电脑里的一幅扫描件,“我下一份要修的就是它了。”
“译出来了,已经发到文教授、方教授和你领导的邮箱。”
“它说的什么呀?”
“你想知道?告诉你,这作者老厉害了,把一篇小黄文写成春花秋月传般文雅,古人的智慧真的是……让后人望尘莫及。”苏杏由衷地赞了一句,悄悄道,“说实话,我很期待前辈们看懂这篇文后的表情。”
谢妙妙噗哧地笑了。
这里是她的办公桌,苏杏是来协助工作的。
谢妙妙读完研究生就在文物修复研究所工作,和丈夫佟师兄的办公室相距不远。最近新回来一批古董物件,其中有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