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元梦遗憾道,“国内的女性实在是活得很压抑。”
李主编眉梢轻挑,“她说的?”
元梦靠在椅子上,喟叹,“怎么可能,她自尊心强,哪肯说这些?其实我们的相识过程蛮戏剧化的……”把那次王家人在医院堵她要钱的情形说了一遍。
“她男人倒是有钱,带着孩子满世界跑。她虽然担心,却不敢反驳他一句。”她秀眉轻蹙,语含惋惜,“很有灵气的女性,她不该过这种生活。可惜我劝不了……”
“嗬,”李主编眸中掠过一抹戏谑之色,“居然还有你元梦劝不了的人?”
元梦讪讪一笑,“你就别调侃我了,我顶多给姐妹们一点建议和勇气,劝得了谁?唉,她呀,只要男人在家绝对不单独逛街,明知这种生活方式不对却不敢反抗,你不觉得这种思想很愚昧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管那么多干嘛?”李主编不以为然。
“李哥,以她的才华将来定能惊艳整个文学界,我替她不值。”元梦有点忿忿然。
“所以?”他理解元梦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元梦是海归女,从小在外边长大、工作,今年才回国内发展,看到一些现象难免不顺眼。但她有分寸,在大庭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