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往旁边退了半步。
定眼一看,是柏少华,他和财叔在下棋,旁边围坐着几位老人一边闲聊一边观看棋局。村里零散摆着供人休息的椅,全是一些具有华夏特色的圆桌圆凳。
“你干嘛?”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从旁走过,他很想笑。
“做贼了?”财叔也取笑她,一语中的。
苏杏不好意思地一笑,讪讪地指指筱曼家的方向,“她们在练功……”
“她们练你也可以练,跑什么?”另有老人笑问。
在村里,老人练舞练太极,年轻人练各种乱七八糟的功或尬舞啥的,各得其所,谁也别管谁。
“不跑不行,她们看见我总要拉着一起练,我不是那块料。”苏杏说罢向身后瞄了瞄,向众人一挥手,“我先走了。”怕她们追上来。
跑远了还听见身后的人笑她——
“少华,村里的年轻人就数你媳妇最懒得出来运动,你怎么不督促一下?像她这样长期坐着的人最应该出来活动活动。”
反而云非雪这种人不用,她在柜台一站能站半天。上班时间很少坐,哪怕她自己是老板。
“她懒得出门,家里有健身房,写书累了就去做运动。”柏少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