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们不欢迎她,何必让她自讨难堪?”
“不难堪哪有人怜惜她?”
森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神色淡然,“你也看见了,姓柏的无论做什么都没人敢管,连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头也捧着他。小百合若能攀住他,以后谁敢小看咱们?”
今晚的她怨气很浓,这是相当罕见的,她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柳惠瞅她几眼,主动给她倒茶,“受谁的气了?你刚不是去华姐家吗?”
“别提了。”森田郁闷。
余岚不是普通人物,本指望她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找那柏、苏协商什么的。继续开放医院,是造福乡民的好事。结果好心没好报,反被她嘲讽鄙视了一顿,气死人了。
一个克夫克子克全家的女人,牛气什么呀?会赚钱有什么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柳惠见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特别差,便岔开话题,“那高公子的约还去不去?他先前说要给姓柏的好看,结果连个屁都没放,没必要应酬他了吧?”
“不行,”森田放下茶碗,“他再没用,也不是我们能惹的。先吊着,以后碰到麻烦至少有个人帮忙。”
也对,柳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