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把实验室当成家了,我都没见过他更别说出来见你们了。”常在欣说着,分别给他们倒了一杯酒。
她知道苏杏不能喝酒,也知道林辰溪特意给她弄出一个解酒的方子,大方喝两杯也无妨。她如今是全职的家庭主妇,没闲着,天天研究合适孩子们的训练方式。
难得有朋自远方来,怎么也得陪她喝一杯。
“白姨怎么突然病了?”苏杏蹙眉问,“她平时视频挺好的。”
常在欣长吁一声,“儿行千里母担忧,前段时间她听京城的姐妹说起秦煌那边生动乱。她很忧心,怕影响俩孙子的学习所以什么都没说,郁结成病。”
“秦煌和亭飞一直没回来过?”柏少君看着两人。
“回过一次,一个星期不到就走了。”这一点苏杏知道,忍不住问常在欣,“他们能按时回来吧?”
挖内脏的真相有了,那些组织貌似也跑了,他们继续留守作用不大。
“不一定,要看明年什么情况。”林辰溪有个小组也在那边,她难免多几分关心。
常在欣虽是全职主妇,家务事一概不用她理,自有专业人员负责。她先带两人去见了白姨,老人吃过药睡着了,要到下午才醒。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