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等他们自行清醒,要么已长大成人知晓分寸;要么孩子的父母接受现实,做好各种防备工作。
大家尽力了,以后听天由命吧。
“对了,少华,余岚搬走了,你知道吗?”
“那又怎样?”
“怎样?意味着你跟她没关系。”一想到这一点,苏杏放心了,“她去梧桐,意味着未来城主有可能在那里出现。”等知道她为谁打工,那个谁就是粗大腿。
“我在那边有投资,说不定哪天也去梧桐发展,你高兴得未免太早。”
“你别去添乱,大丰、榕都多的是发展机会。”苏杏被他这么一说,心又吊起来了,“伴君如伴虎,那城主不强求平民追随他。一旦追随必定要出生入死,那种听人差遣的滋味你受得了?”
“好,听你的。”叽叽歪歪的吵死了。
“本来就该听我的,那种年代再好的领导也有可怕的一面……”呃,苏杏怔了下,“听我的?”
“听我的也行。”
“不行,听我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杏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仿佛连崎岖山路也变得平坦了许多。
得到他的承诺,她安心地开始八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