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华本想冲他笑的,嘴动了动。终是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瞬间潸然泪下,满腔委屈随着眼泪倾泄而出。
虽然情绪失控,她仍然记得瓜田李下之嫌,不敢做什么逾矩的举动。
赖正辉也不多想,扶她坐下,轻拍她的手背好言安慰一阵,然后问起梧桐两间店铺的事。
有鬼?他一听,顿时皱了眉,华华,你是不是太累了?
小岚也是这样认为,严华华有气无力地说,医生帮我看过,说我劳累过度有点神经衰弱,加上那次受惊才出现幻觉。应该是吧,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更不必施予同情。
余岚不知道她病了,弟弟难得回来一趟,严华华不想打扰她姐弟团聚,所以不曾提起。
倒是村里的人知道了,纷纷过来探望,包括苏苏她们。
那一刻,忽然觉得很安心。到底是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有归属感。
赖正辉知道她性子倔强,便说:那俩地方我亲自看过,查过以前没死过人才告诉你的。革命期间的惨剧就甭提了,那种年代到处都死过人,没得说。
我知道,你办事我还不放心?严华华笑了笑,可能我跟梧桐镇八字不合,算了。
要不我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