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还不是昨晚在桥头搞事的一对狗男女,发.情不去开房跑到松溪桥乱搞。脏了村里的水,还脏了人家的眼。呸,还大学生,我村里的狗都比他们有素质。”
严华华指桑骂槐冲素馨发了一通火,气冲冲地回家了。
泼妇骂街这等事她一向不屑做,但儿女是她的逆鳞,实在憋不住。
素馨无端端挨了一顿喷,开始有点莫名其妙,直到听见大学生三个字才神色微变。
严华华的话很难听,幸亏是刚刚开店门,暂时没什么客人听见。
她吩咐员工们打扫卫生,然后匆忙上楼把亲妹子从床上挖起来,质问昨晚是不是又有朋友在村里乱搞。
“什么乱搞,”亲妹子的起床气不小,“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发生,又不是白天,你们到底介意什么?你们是神仙没有七情六欲的吗?不能互相体谅一下?”
“这里是农村,你们不能入乡随俗还有理了?”素馨气结,“到处是监控,就不怕又被拍到?”
“安啦,他们很小心的,除非桥底有摄像头。”陈乐困顿地摆摆手,“在河里洗个澡而已,不至于把他们浸猪笼挂大头报吧?况且他们已经走了,还想怎样?”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