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能耐!”
“哎妈,您要体谅我做儿子的感受。换成你,天天被人说亲妈的坏话,你心里什么滋味?”苏岭染挣脱母亲的魔爪,不忘拉友军挡枪,“各位叔伯大爷,我说的对吧?”
当爷奶一辈的人,对这种以孝为名、油嘴滑舌的孙子最没辙。
“对,你都对。”马上有老人投降,没好气地应他,“就是手段太直接了。”
“可不是,”田老瞅着小伙子闷声说,“你倒好,跟人家吵完转身就滚回学校,让你爸妈怎么面对这些邻居街坊?”
苏岭染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外边那些人都是阴阳脸,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些大婶大姨当着我的面说我妈漂亮,转身就说她贪财离不开我爸。”
苏杏横他一眼,“有什么不对吗?她们说的没错呀。”
“妈,华夏人的说话技巧是婉转表达,有些实话不能说,他们说了就要承担后果。”后果就是他广而告之,指出那些动不动就打倒他母亲的人是垃圾。
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方唱罢我登场。他杀伤力强,一个顶团,从来不怯场。
“那你说了实话,妈也要承担后果。”苏杏用他的话怼回去,“万一有人想不开,绑个酒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