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可。
但是肖白却从腰间取出来装有更多的钱币的小袋子,从马上精准无误的丢到老李头手中:“不让您老破费了!这些钱,用不了,剩余的都是您的!您快去快回吧!”
老李头知道肖白的性子,他定妥之事尤为难改,于是连忙点头哈腰的应了,转身离开。
江府小白马却不乐意的在小骑兵手中摇着脑袋,甩着马绳子。
“想不到,这老李头子还喜欢骑马,这匹马养得挺金贵的,马鞍也是不错。”肖白骑在高头大马上,打量着眼前这匹貌不惊人却马鞍配置精美的小白马,随即下来,对此马似乎甚是感兴趣,随即摸了摸它的马鬃,马儿却不理睬他,躲避他的抚摸。
“这马好大个胆子,竟然敢躲避我们的军官。”牵着马的小骑兵冷嘲热讽的说,话语中又带着对肖白的阿谀逢迎。
肖白却呵呵的笑了起来:“无伤大雅,只是一匹小马而已,它对我骑兵队耍性子,看我有办法,制服于它。”但凡经过肖白训练的马匹,没有一匹不听话的,他自己已经来回训练过几十匹马,甚至于他们骑兵队的每匹马都在他指挥掌握之中,没有一匹不顺服的,所以眼前的此小马,他也定是驯服收敛它性子是不在话下。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