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渐渐空洞起来的眼瞳上。
二十年了，这是第一次，亲人第一次给他过生日，曾经，每到生日的那天，沐凌都期盼着，可他知道不可能，后来他也慢慢的习惯下来。
今天，看见大娘三娘，姐姐妹妹和外婆他们全部来了，即便自己最想见到的妈妈不能来，沐凌的心里…
眼眶渐渐红润，回荡在宴会厅中的生日英文歌曲，望着亲人、兄弟朋友的欢笑，沐凌争取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后，冲破眼眸绝提，顺着白皙的脸颊汩汩而下。
泪珠打在伊妮尔的手腕上，她侧脸望着沐凌竟然哭了，纵然不知道身边这个在战场上英勇无敌的爱人为何会哭，但她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歌声完毕，灯光逐渐亮起，当瞧见沐凌脸颊上的泪痕和那潸然之色，凝夕她们的心，仿佛碎了一地。
外婆蹒跚上前，她脸庞上的皱纹清晰可见，抬起手，慈祥的给沐凌擦去眼泪。“孩子，二十年了，苦了你…”
“外婆。”沐凌是眼泪肆无忌惮滑下。
一声外婆，裹着无数的言语，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沐凌身上的那种凄凉气息，陆千旋和陆千帆宛如遭受惊雷轰打愣在原地。
外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