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他忘记吗?”
陶松看着走进上书房跟他下跪行礼的李儒,平静中出口询问。
“战皇,不是我要隐瞒,而是你不待见他们母子,我何必多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战皇,你就真的一点点都不在意吗,如果你能把对太子的爱分出那么一点点,给别人一点点曙光,你就不会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躺在病床上!”
李儒不是不愿意跟陶松提起,因为那是下策,他不说就是等一个时机,让陶松自己去发现,那样才能让陶松对董真的儿子重视,还不会被陶松打压,也能给西凉军培养一位少帅。
“李儒,你对我有气?”
“战皇,这是你自己的家事,我能有什么气,说起来我们同为相国女婿,相国选择让你接手西凉军,助你登上高位,可惜你心里真的有我们吗?”
“李儒我陶松做事情一向公正严明,我有亏待西凉军吗。我少给他们一个铜板,还是少给粮食!”
“战皇,西凉军为什么没有一个上将?难道他们真的没有一个人入战皇法眼吗!”
李儒抬眼看着陶松,那是四目相对,眼神锐利。
“西凉军上将!”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