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按照你跟我说的那些查了资料,查完了之后我们俩就觉得这事儿他娘的真像你说的那样,有点儿骗的意思 。然后就联系王博士,可是那孙子……说钱已经投出了,不给退!”
李宪眉头一拧,“那你怎么整?”
“能怎么整啊!人都没影儿啦!说是去外省交流开会了,再打电话也不接。我和我这哥们儿私下里一打听才他妈知道,这孙子在哈尔滨办了六个厂子,可是这六个膨化剂厂从去年到现在,才卖出去四十多吨的水基燃料。就这,还他娘的吃了还几个官司,说他们厂的东西烧不着,四五个人都跟法院起诉了。你说,我他么咋整啊!”
该!
你大爷的!
李宪现在就像那块板砖,把徐茂和脑子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粑粑蛋儿。
可是转念一想,又是一声长叹。
别说是徐茂和,全国上下那么多的专家学者,甚至是院士都有上当的——可见这不是智商的问题。自己也就是仗着从后面回来,知道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情,才能先知先觉罢了。
五十年代,国家处于苦战胜利后的高度兴奋之中,那时国民的心态是积极的,认为可以克服一切困苦过上好日子。然后,正常的兴奋转化成病态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