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材,都是什么质量?森工怕是也知道,再这么砍下去,也就几年的功夫,山头可就都得光。”
对此,李宪深表赞同。
在他的记忆之中,也就是上小学那会儿,八九林场的山上就没什么东西了,说是林区,可是在盛夏的时候,远处的山上都可以看到黄土。再不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翠绿。
说到这儿,老郑再次冷笑,“国家林业局每年给森工在植树造林上拨了大量资金。这钱用到了哪儿去,咱不说,就算他全用在了正地方。五年之前,咱们林业局搞了个万亩值树计划,每年光养护费近两千万。平均每亩快到了两千块。付出了这么高的代价,可效果啥样?现在顺口溜不是说么;年年种树年年荒,年年种在老地方。每年植树千万,成活不足一小半。所以现在森工对各个林业局,是没招了——砍,不敢放心砍,怕劲儿使大了山就秃了。栽,栽不起。前些年砍的那些树,那可都是百年甚至几百年的原始林,现在再想植树,十几亿几十亿下去,连个水漂都打不起来。”
一旁,王林和叹了口气,“老郑说的没错。”
在局长任上的时候,植树造林任务王林和没少接,深知其中的难处:“当初我们也研究,年年植树,年年不成活,咋就会出现投入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