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无法让妻子和儿女吃饱的痛苦和自责。”
“所以,你就抛弃了她们?”李宪皱着眉头,望向夏光远的目光比外面的温度还要冰冷。
夏光远脸上的痛苦终止,浮起了一丝苦笑,他没有回答李宪的质问。而是将之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在下乡邦业之前,我在大学里面有一个对象。当时我们的父辈一同在接受批斗。她当时下乡去了江溪,但是我们两个的通信一直没断。72年的时候,她来信说她的父亲已经平反,想让我回去,当时因为苏梅和小娅的关系,我没同意。后来苏梅怀了小辉,这个念头就更淡了。直到……后来的那一盆米粥。”
夏光远看了看李宪,“在草垛里躲了两天之后,我从林业局跑到了县里,借了当时知青办的电话,打给了我……我现在的妻子辛兰。她不知道我已经结婚,回到了京城之后,我的岳父将我安排到经贸委,当时叫做国家经济办下属的煤炭部门,其实那时候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辛兰说清楚,可是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会失去你的前程你的抱负,别人的羡慕,尊敬和所有你想要的生活。意味着你会回到邦业那个让你做梦都会惊醒的地方,过着你认为永远都没有尽头的苦日子。所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