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个没安好心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阿母的喜欢。脑子真是秀逗了嘛!”
“阿珍,你个死丫头在说咩啊?”就在阿珍背地里诋毁自己亲妈的时候,那头响起了一声爆喝,“快去收拾台啊!不要做生意的呀?”
“啊!来了!”阿珍赶紧吐了吐舌头,对严时琳和李宪做了个鬼脸,拿起抹布干活去了。
严时琳叹了口气,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骅嫂,来扎啤酒啊!”
“死丫头,喝喝喝喝,喝你个酒精肝啊!”阿珍的母亲瞪了眼严时琳,接了酒杯的同时,又叹了口气,“阿琳啊,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阿公其实也蛮想你。你刚刚走的那段日子,每个礼拜都过来我这里和阿珍打听你的下落啊。你们年轻人啊,想法跟我们老一辈不一样,可是你们猜走过多少路,吃过多少米。听骅嫂的,等你阿公消了气,你再回来啦。”
很显然,这劝诫严时琳不想听。
两杯啤酒下肚,严时琳就有点儿大了。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将手搭在了李宪的肩膀上。
“师傅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别人的家务事,李宪其实不爱管。
以他的经验来说,亲人之间打算骨头连着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