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场的,能来的人,基本上对于严时琳的“底子”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了解。不过娄士丽当众给严时琳站桩,周围人还是很给面子的“惊赞”了一番。
严时琳就更风轻云淡了,不好意思 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哇!娄哥这是在捧杀我啊。我跟你们讲啊,侨资协会之中真正赚钱的,还是要说娄哥的那些水产公司,直接收了渔民的货加工之后贴上他们港城的牌子发韩国,那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跟娄哥想比,我那卫生巾的生意简直就是毛毛雨啦。”
一波完美的商业互吹,被严时琳当众的搔中痒处,出了风头的娄士丽满面红光,连连道哪里哪里。
九四年,距离回归仅仅剩下了三个年头。
俗话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港城这个城市本来就是个移民和流民形成的地方,而商人也多是祖辈或者是上一辈从内地过来的。现在面临统一大潮,很多的商人都已经开始行动,提前一步为回归做准备。
经济从来都是政治的附庸。
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仍然在观望彷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入内地投资。
现在眼见着严时琳和娄士丽在内陆赚了钱,很多人都好奇。
纷纷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