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婆。这次给你调整好了,以后不会掉了。你带上试试,看舒服不舒服?”
“呜呜、嗯!好贴合,正啊!”
“那就好,回去之后哪里有问题,你再过来。”
“吼啊吼啊,阿九啊,一副假牙麻烦你这么多次,这次说什么也要给钱。”
看着老人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严九紧忙摆了摆手,“都是乡里乡亲,这点忙应该的嘛。赶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儿买不到新鲜的菜啦。”
“不是啊,不能总让你白忙的嘛。”
牙所之内,正当严九将那攥着钱的手一把退回去的时候,那缺了很多,根本挡不住苍蝇飞进来的门帘传出哗啦啦一阵响动。
一回身,见到那身着笔挺西装,手中却拎着一瓶市面上最常见,也是最廉价的白酒的老人,严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好半晌,随意从那佝偻着的老人手里抽出了一张,便将老人向门口扶去:“好了好了,阿婆,钱我已经收下,你先回去。”
看着严九随意放在盛放工具的铁盘中,那面值最小,甚至买不来一瓶汽水的毛票,来人高挺鼻梁旁深深的法令纹一阵牵动,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趁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