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在不同时期给了严九同样的,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从自己没过门儿的媳妇一死,严九心里边的希望没了。
没了希望也就不想要命。
打那以后,码头上每次和抢食儿的干,严九都冲在第一个,做起事情来比谁都狠。虽然在社团里边儿他不是岁数最大资历最高的,可是人狠,而且老严家祖上都是大夫,严九虽然没从自己那早死的爹爹那继承下来医术,却也识文断字儿。
靠着这两优势,两年下来反倒是成了头。
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各自都有自己的一番经历。可得知严九那些年遭的难,受的罪,李道云仍是唏嘘不已。
“舒华,这些年你受苦了啊。”
抹了抹在眼眶里边儿打圈的眼泪,李道云叹了口气。
严九则是摆了摆手,苦笑道:“二凤死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这辈子,我可能就是克亲的命。与其得而复失后肝胆欲裂,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干净利落。所以再往后,虽然也有过女人,可是从来都没过心。就这么,几十年也就过去了。”
李道云点了点头。
在这一点上,他和严舒华有共同之处。
转既,想到严时琳和严时强,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