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整?”
见李宪主动问起,章荫不好意思 的笑了笑,“李宪老弟,我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
“哦?”李宪装作意外,道:“这话怎么说的?”
“嗯……”看了看身边的谢庞,章荫心一横,交了实底:“李宪老弟,不瞒你说。现在新义和这边儿耍起了流氓,章姐这生意这么下去,肯定是没法做了。这么说其实挺唐突,可是我想着……你跟林家交往的这么深,能不能让林家的人出面,找新义和的话事人出来谈一谈、我这几百万的厂子铺在这……这几年的心血都在里面,总不能……说扔就扔。”
听她说完,李宪点了点头。
倒还算是个爽直的人。
不过对于章荫的请求,他没急着回答。而是打听起了回收纸纸浆生意的事情,“章姐,你跟我说实话,现在你们这个纸浆厂的效益和利润怎么样?”
其实这话,要是放在平时,问出来绝对是唐突。
都是做生意的,最忌讳的就是同行问效益问利润。
怎么说呢?
这就跟两个不认识的人一起进了澡堂子在一个池子里泡澡,你跟这儿泡澡泡的好好的呢,突然旁边儿人问你鸡儿具体几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