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一半以上的比例。可是随着近些年厂子不景气,好一些的大厂富得流油,年节福利可着劲儿的发,但是那些效益不好的企业职工,往往是七八个月没有全额工资,拿着类似贫困户低保似的工资度日,不出来做点儿小买卖,一家人根本养不活。
特别从92年开始,大街小巷上练摊儿的人越来越多了。东北这头一年里头有半年的取暖期,大部分的个体小贩也遭不了在外面站一整个冬天的罪,现在进了五月份,道边儿柳树上发了嫩芽,蛰伏了一个冬天的兼职贩子们都跟冬眠苏醒的虫子一般苏醒了过来。
刚才和李宪汇报工作,薛灵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李宪她还是了解的,这就是个不占便宜就浑身难受的家伙。但是这一次自己将轻工企业改革的消息透出出来,李宪却意外地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急切。
这不禁让薛灵有些着急。
虽说新北集团不是自己的,但是自打集团成立,大小事务都是自己经手,看着企业越来越好,薛灵已经将这个起于微末,现在依然长成一棵茁壮大树的企业当成了自己的心尖尖。
自我价值一旦实现,就像是一种毒药一般会上瘾。
走到花园街东侧,听着大道两旁的叫卖声,薛灵叫司机停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