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站在厂大院里边儿的李宪和陈树林,老头一愣。缓了半晌才原地一蹦,大喝了一声“干什么地?”

    隔老远,李宪都能闻到那铺面而来的酒气。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陈树林经验倒是丰富,也没解释啥,直接从兜里掏了盒阿诗玛出来两支,堆起笑脸对老头挑了挑。

    “老哥别激动,我俩是北林过来的,也是做塑料厂的。听说咱们咱们塑料厂现在停工了,过来瞧瞧有没有剩下的标准料啥的?”

    见到陈树林拿出来的烟够档次,老头的戒备就已经消了一半儿——这年头小毛贼可没有抽十三块钱一盒的阿诗玛的。

    再加上陈树林一脸的灿笑,跟之前那些个过来打秋风的人一个德行,老头干脆也把另一半的戒备也去了。

    接过那两根儿烟,麻利的往自己耳朵上夹了一根,就着陈树林递过来的打火机点了一根儿。呼着长长的烟气,老头转了转眼珠,挥苍蝇似的摆了摆手:“你们啊,来晚啦!早八百年就让职工们都给倒腾没啦。”

    说着,老头一指厂大院里边一片长满了杂草的空地,“打去年年初厂子停工之后,别说标准料,就连废料都让人倒腾走卖破烂了,你们呐,来晚啦!”

    松江塑料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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