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卡丹之类的名牌,就是在成衣店定做的。倒不是他简朴,而是实在不喜欢这个时代西装松松垮垮的样子,索性按自己的要求,在成衣店订了那种修身的款式。
墨蓝色西装在酒店有些泛黄的吊灯映衬下偏黑,没打领带的白衬衫第一颗扣子没系,显得不那么正式。
左手那只朗格手表倒是雅致,只是同时盘着的那条天青石朝珠,让谭稀松感觉他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倒像早时候大街上无所事事,遛鸟闲逛的顽主。
李宪点了点头,跟谭稀松手掌虚握一下,便随即松开。礼节上做的滴水不漏,“我要是不准时,岂不是辜负了谭主任一大早的特地叮嘱?”
谭稀松听这话里边儿有点儿埋怨的意思 ,略一皱眉,便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额头,展颜一笑道:“哎呀,怕不是我早上那通电话,打扰了李董的未尽春宵?”
谭稀松知道李宪没成婚,而且仗着自己年纪比他大了一旬还多,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倒是开得。
李宪却脸一黑、
他倒是知道谭稀松是在调笑自己,可问题是……
这么说吧,早上酒店的卫生间里确实有一条洗了的裤衩。
见李宪面色不善,谭稀松也收起了打趣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