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了,不一定能把人抓住追回损失,还得再交罚款......
李宪哭笑不得,心里有点同情起那些大车司机来。
他也跟着摇了摇头。
“再就是这些路霸车匪啊,成分很复杂。有的是外省来的,在我们这边流窜作案,他们的犯罪成本小,往往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除了这些流窜犯之外,那些公路边的村民更难缠......这几年咱山东到处兴建公路,占了挺多的耕地坟茔,本来和老百姓的矛盾就大。有的地方村民地被占了,补偿没有到位,就跟公路使劲。而且只要有人尝到了甜头,一整村一整屯的都往这个道走。对这些人,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抓了?”
姜伟业自嘲般的一笑,蒲扇一般大的手掌一摆:“就像是马蜂似的,打了一个惹了一窝,都给你往大了闹。要是真下狠手去治,他们干脆就把路给你破坏掉。现在公路建设是咱省发展经济的一个重要举措,这路要是三天两头的坏......我们地方是要贪责任的!所以说......”
姜伟业的话其实还有一半没说,不过脸上的无奈已经把那意思 清晰的表现了出来——上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俺们能有个啥办法?
听到这,李宪深深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