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省里的工作啊!实在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呀!”
秦殿光坐在会议桌上,一张脸揪到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老太太。
“你说,省里现在遭了灾,我们这些做企业的,要是条件允许能不出力嘛?可是现实情况在这边儿摆着啊!其他人不知道,就说我们秦氏物流吧、
是,没错,公司有四百多台能动的车。可是我们这些车不可能平时都在公司里睡觉吧!这几天虽然下大雨,可是业务还得做,我们手头上的车现在绝大部分都在道上跑着,这么大的雨,又垮嚓垮嚓打雷,你让我把车收拢回来,我咋给你联系嘛!
再说句不中听的......
就是车在家里,俺们手下的员工那都是有家有小,这么大的雨,万一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们他也难办、你说是不?”
作为省内数一数二的物流公司,秦殿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其他人立刻就附庸起来。
“是啊刘主任,不瞒您说,我们公司的好多台车都失联了十个多小时没有消息了。现在车在哪儿俺们都不知道,都是土生土长,现在这么大的雨水,我们要是能帮忙,那咋还有往后退的道理?可是现在是在他是没办法啊!”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