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到了一起。
到不是连翘关系好,而是特么脚下的大水已经没过房着说着,李友自己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日驴,日驴啊!
老子这刚过了两年好光景,大儿子家里不闹腾,二儿子成了亿万富翁,自己这也当了官了,没成想,这好端端的一次探亲,就要把命葬在这儿了啊!
他娘的,你说这没事儿,过来走哪门子亲戚,装哪门子的蛋呐!
哒哒哒哒……
正在李友老泪纵横,心里边儿叹着英雄薄命之际。
头顶上,一阵螺旋桨的声音传来。
“别乱动了、那飞机不可能下来的。”房檐上,李清缩着脖子,长时间的寒冷和饥饿让他的嘴唇煞白、
“爹、咱林区防火的直升机没见过吗?人家那就是过来看看情况,指挥调度的。打个转儿人就走了,您老就省着点儿力气,留着一会儿这房子塌了再用吧。”
照着怀里的李玲玲,他嘟囔了一句。
两家人因为这句话显得有点儿落寞。
正在这时,李友却忽然伸长了脖子。
“唉?不对劲儿,这飞机是冲着咱来的!”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