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汉顺着王三孩的手指一看,哄一声怒气就上了脑。
那手指之处,一群豆粒大小的幼虫疙疙泱泱的爬来爬去。
而在那一群幼虫之中,一只足有三寸长的公蚂蚱,正伏在一只木蚂蚱身上,一双强有力的后肢扎在土里,尾巴尖跟那母蚂蚱勾连在一起,腹部一收一缩旁如无人的耸动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谢老汉就那么瞪着足足的看了十多分钟,见那蚂蚱似乎永不知疲倦的耸着,他崩溃了。
“吃吃吃吃吃!日日日日日!该千刀万剐的杀货,咋就这能吃,这能日,这能生啊!”
垮嚓。
无比绝望的谢老汉一脚踩了上去,将一对正处巅峰的蚂蚱送归了西天。
两只大蚂蚱被踩爆,发出噗一声闷响。
体内的汁液,顺着谢老汉的布鞋底子飞出老远。
而就在那布鞋一旁,另一对蚂蚱夫妇,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就在刚刚,一对同类已经香消玉损。
它们,仍然在不知疲倦的耸动着,发出阵阵欢快的轻鸣。
“爷!爷!”
正在谢老汉和王三孩欲哭无泪之际,山坡下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