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色入琥珀一般的茶汤带着几片舒展开来的茶叶在李宪的面前翻滚,闻着顿时四溢开来的茶香,李宪抿嘴一乐,“那倒是没有,我这个人膀胱功能强的很。”
“哈哈、你这个小子。”将一套繁琐的程序摆弄完了,赵新贤放下手中茶壶,坐正了身子。目光灼灼的将李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突然开口道:“李董呐,我是四二年生人,虚长你两轮有余。现在没有外人,我就托个大,不叫你职务了。”
“唉、这没毛病。按岁数说,您赵董跟我爹差不多一个辈分。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啊,让我叫你大爷这事儿可没门儿。”李宪不知道赵新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骚了一嘴之后,便端起了茶杯,将杯中还有点儿烫嘴的茶汤一饮而尽。
吧嗒吧嗒嘴,觉得比自己平时喝的猴王是强了不少。
对李宪暴殄天物的喝法,赵新贤视而不见一般,只笑呵呵道:“李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赵董请讲。”
“对于这个时代,你怎么看?”
嗯?
端着空茶杯的李宪瞬间满脸问号。
老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又是请喝茶,又是谈大环境,一上来就搞宏大叙事的道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