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扬松了口气道:“那代理价格呢?李董,你看涨多少合适?”
“不涨。”李宪哼哼一笑,摇了摇头。
“啊?”司扬大为意外:“不涨?还按照第一期的代理费标准走?”
“那自然不能。”李宪眉头一挑。
想啥呢?
拿老子当冤大头啊?
示意司扬刚才激动之下烟灰掉大腿上,李宪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的落雪,笑了:“快过年了啊、”
“昂、”司扬不知道他没头没尾的说这么句话啥意思 ,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扫了眼司扬脸上的迷茫,李宪笑道:“这到了年,邦业白那边儿的销量起来了,天天送货的卡车,连着排的往外省走。司扬啊,你说,邦业白这么说,凭的是啥?”
“当然是咱们集团拿了标王啊!这央视的新闻联播报时和广告天天做,在酒业里边,除了茅台五粮液和孔府家这些个老牌子,谁还敢说在知名度上能摸到咱邦业白的脚后跟?”
嗯。
李宪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这个答案,“可是司扬啊,广告效果是挺好。但是我现在心里边儿还肉疼呢。”
“李董,这你疼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