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厚的棉衣棉裤。
而且都不怎么新。
女人光着头,寒夜之中,头话,妇女急了,“真的!我真没撒谎,我叫韩小娟,我男人叫宋大刚。我俩以前都是江北锯木厂的职工,去年下半年才下的岗,你到这附近一打听,街坊都知道的!”
“......”
老民警仔仔细细的将妇女打量了一番,抬头看了看李宪,“同志,你看这......”
“我知道她!”
没等李宪答复,他身后的沈静冰认出了院子中的女人:“这不就是那时候欺负玲玲那俩孩子,这女人那会儿还来咱家讨理...李宪,你掐我干嘛?”
“闺女,别吱声。”
她身后,邹妮摆了摆手,便走上了前。
到了院子中,将坐在地上的妇女扶了起来,替她打去身上的浮雪,又将躲在娘亲后面的俩孩子扯到了跟前。
邹妮笑呵呵道:“闺女,都是邻里邻居。孩子们想看晚会,言语一声进屋看多好。这大冷天儿的,大人冻坏了身子不怕,孩子大正月有个感冒发烧的,咋整?”
俗话说过年不看病,正月不吃药。
迷信是迷信,但其实就是图个吉利。怕整一年都疾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