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难关,让你们把糙日子往好了过的!”
王耀明在中田提了气儿,扯开嗓门吼了一声。
可是,面前的妇女们却愈发的沉默了。
这他娘。
还不明白?
王耀明不知道自己这话该咋说了。
他却不知道;话,所有人都听懂了。
但是信,就有鬼了。
“扯犊子!”冯桂琴最先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们妇联是银行呐?今天俺还就不怕磕碜了,要真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俺们姐妹们还愁个啥?真要是拿到钱,俺冯桂琴豁出去......”
“得得得!打住!你可拉倒吧!”看着冯桂琴那浮肿的眼皮和瘦的高粱一般干瘪的腰身,王耀明大手一挥:“还不怕跟你说了,出钱的,就是咱新北集团唯你分公司。第一批的五百万,昨天已经划到咱基金会的账上了!出钱的是人家新北的老板,李宪知不知道?过年才二十六的亿万富翁,你跟人家?大鼻涕给你美出泡儿了嗨!”
听这话,在场的妇女们是一般惊喜一半可乐。
可乐的是家里男人在烯厂工作,早年就得了尘肺撒手人寰,为了供养六个娃上学,给洗衣店打零工,大冬天从早到黑搓棉被大衣这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