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哭笑不得的是,得知自己生了病,刚刚回到邦业没几天的老朱一家,直接又杀回了冰城。
不为了别的,老朱头得知李宪连着两夜低烧,把家里边珍藏了十几年的蛇胆泡酒从地里挖了出来,送过来给李宪搓身子。
家里。
躺在床上,浑身盖着大被的李宪感受着苏娅一双沾了药酒的滑嫩小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搓来搓去,手过之处一片澄明清凉,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端着凳子坐在床对过的老朱,道:“朱大叔,我这就是个感冒发烧,你说你们还特地折腾一趟干个啥?”
“噫!可不能含糊!”老朱牛眼一瞪,“小病不治根,大病没有头。可别小瞧这小来小去的病症,留下病根以后可了不得!”
“咳、嗨……”李宪清了清嗓子里的清痰,苏娅便立刻递了痰盂过来。
捂着嘴将痰轻了,李宪笑着摆了摆手,“没那么严重,以前又不是没得过感冒。不至于您说的那么吓人。我这还是在冰城呢,周围就有医院有大夫,要是在林场,这点儿小感冒搁张大夫那儿也就是四五个吊瓶的事儿。”
“哪能这么想。张大夫那水平也就是糊弄糊弄山里那些个扛活的粗汉子,你这脑子转个个就是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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