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啊!”
千俊却是突然一笑:“其实这些话,父皇肯定要比孩儿们更清楚,只是父皇的责任太重,处处有所顾虑……”千山微微颔首,以他的城府,恐怕千皓所说的这些,他心里早已和明镜一般,只不过缺少一个明言的契机罢了。
千紫萱也是难得多言:“而且爷爷应该也知道,这些年来,界族对咱们南战界真有如此客气么?”
“当年那一战,纵然是战无渊输了,可界族亦是损失惨重,所以他们才忌惮爷爷的实力,再加上北战界还未彻底清除干净,所以才对咱们南战界示好。”
千紫萱道:“甚至若非战皇重归君临,恐怕现在,界族也该对咱们展露獠牙了吧?”
“请恕萱儿无礼,若当年爷爷与战皇联手,那今天这片大陆是谁人主宰还未必呢!”
千山闻言,似笑非笑:“萱儿长大了,都知道埋怨爷爷了。”
千紫萱一怔,连忙道:“萱儿不敢,只是……”见千紫萱语塞,千山却是笑着摆手:“爷爷知道,你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话音落毕,千山又长叹一声,抬头望天,岁月峥嵘:“当年爷爷刚继任战皇,凡事都要求稳,何况……”千山眸中闪过抹迟疑,仿若不愿提及,但只有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