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等她离开之后，叶子沁终于抬起头，注视着卓不凡，“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在青稞大学已经上了快两个月的课了。”卓不凡淡淡道。
“我们的事情，你告诉伯母了吗？”叶子沁捏着酒杯，白葱食指轻轻的在杯壁上划来划去。
卓不凡摇了摇头：“老妈还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以后抽一个时间吧。”
“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了。”
听到卓不凡的回答，叶子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旋即犹豫了很久，鼓起勇气道：“那你对我有没有……或者说曾经，你又没有喜欢过我？”
卓不凡眉头一皱，没想到叶子沁会问他这种问题。
对待女人卓不凡有种说不清楚的感情，或许是曾经被陈青艾伤害过，又或者是三百年的修真让他的心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年。
更重要的是修仙觅长生，踏剑曳波莲，他不想自己还是青葱少年的模样，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白发苍苍，他要亲眼看着她们离去，长眠地底。
见到卓不凡沉默，叶子沁苦笑了一声，低着头，轻轻道：“在你的心里，我或许就是一个冷漠恶毒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