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方格凸起，仿佛要冲出水晶球飞到卓不凡的手里。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出来了……”卓不凡咬着牙齿，剑眉紧蹙。
啵——忽然，那个水晶方格忽然爆开，如流水再度回归水晶球里。
“还是，失败了。”
卓不凡轻叹了一声，收回手掌，虽然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眼睁睁看见这种结果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乾坤大道本就是顶尖大道，想掌握其完整奥妙真就很难，无须有挫败感，继续努力便可。”
霞翎圣者面色清冷没任何感情波动，淡淡道。
“失败了，卓师兄居然失败了？”
朱宇愣住。
“卓师兄。”
潘芝也跟着皱眉。
“白长飞你的乌鸦嘴想不到挺灵验。”
洪飞看着白长飞。
白长飞却没说话，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
该失望的失望，该暗中嘲讽的嘲讽，卓不凡只叹了口气便向霞翎圣者拱手，然后朝自己府邸的山峰飞去。
“卓师兄。”
潘芝见状，连传音给他。
“我回去休息休息，这点打击还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