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苏倾城避着邵鸣笙的一个原因。
当然,她之所以避着邵鸣笙,又做这副打扮,还有另外重要的目的。
漠北皱眉,明白苏倾城只是故作淡定,试问。如果自己的丈夫要用自己的血,去救别人的性命,会无动于衷吗?
漠北不相信苏倾城会一点儿都不在乎。
不过,他自然不会主动提出,“你要去哪里?”
苏倾城眨了眨眼睛:“我要去算账。”
漠北默然,好吧,他只能当打手了。
事实上,苏倾城自然不会让漠北当打手,她实在是担心……对方受不住。
“两位还请在这里稍等一会儿。”相国府的管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不过办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苏倾城看了一眼檀木桌上的茶水,端起,装作抿了一口。然后才对管家道:“嗯,在下在这里多谢了。”
苏倾城刻意压低嗓子,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她是女子。
待管家离开,苏倾城才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漠北:“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
漠北坐得笔直,右手紧紧握住腰侧的剑,看得出来,他对整个相国府的人,都很是忌惮。
闻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