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
红芍那曾经有眼珠的地方，转向了他，似乎在看着他，询问他为什么？
沈仲看了出来，继续笑着，道：“因为，你背叛了她。”
“我知道你传给俪妃的消息，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我也知道，你甚至还在她面前，替沈家说话。”
“你告诉她，沈家没有对她不利的计划。”
“你还告诉她，沈家最近一直很安静。”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沈仲双眼明亮，其中的光，足够将任何一个人吞噬。
“那又如何？只要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要死！”
听到沈仲这番话，红芍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知道，她终于知道了！
自己明明没有对不起沈家，还要落得这种下场的原因。
她发现了沈仲心底那偏执至极的爱。
那占有欲！
那让人恐惧恶心的爱！
沈仲似乎知道红芍在想什么一样：“怎么？觉得我恶心？觉得我的爱可怕？”
沈仲低下头，让整张脸，都沉浸在黑暗中：“我爱她，从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