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出身，除了一张脸，就是手段，乌烟瘴气，不伦不类的。”
话落，看向她，“像你这样是越来越少了。”
语气像是感慨又像是欣慰，作为一个导演，有好的剧本，没有好的演员，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温舒韵嘴角上翘，看向他，轻声道，“我可以理解为副导演在夸我吗？”
黎斌目光这么挑剔，能和他一起工作，就算才华不够，对工作的执着和认真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还有就是，热爱这个行业。
“可以这么认为。”
他一说完，她又轻笑了一下，一个大男孩已经走了进来，对她这边了个躬，“老师们好，我是157号李昭，试镜杨歉瑞一角。”
说的时候，已经开始偷偷观察评委团，来之前也肯定了解了一些，黎斌居然不在，温舒韵他自然认识，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演员。
“恩，好，开始吧。”温舒韵看向前方，脸色收敛了起来，透露着认真又带着随和。
李昭心底再复杂，还是点点头，闭眼，再次睁开，一下染上了童真懵懂，珉了珉唇，一脸倔强，带着固执，“姐姐，姐姐，你就跟我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快点快点，说其他的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