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旁边是被她碰掉的杯子,见他进来,她面色变的不自然起来,没说话,缓缓又睡下了。
正如温舒韵所说,她休息好之后,思路就会开始清晰,哪怕她不确定自己所听到的真实性,也会怀疑多想。
“喝水吗?我给你倒。”林浩走上前,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个杯子。
徐轻芮还是没说话,背对着他,林浩还是倒了一杯,放在床桌上,而后又坐在她床边,“我刚刚去做了加急鉴定,你要看结果吗?”
她身子一僵,还是没说话,整个人又缩了缩,用力咬着她的下唇,有些颤抖。
“没有血缘关系,我做了三份,都是一样的结果,你确定要为了这个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谣言来折腾身子折腾孩子?”林浩话语里透露着疲惫,尽量将自己声音放轻松,将刚刚所有的担忧恐慌封闭。
话音未落,徐轻芮猛地转身,睁大眼睛看向他,又看向桌子上的报告,一把抓了过来,翻看着,当看到鉴定报告的时候,捂住嘴,眼泪又哗啦啦地流,看向他的时候,眼底皆是懊悔内疚,抽抽搭搭着,“对不起,对不起…”
温舒韵说得对,孩子差点就被她作没了,到时候可要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