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将头又放低了一些,抓着盘子的手更加用力,离开的脚步更加匆忙。
    温舒韵语意不明笑了一下,接了过来,小喝了一口,脸色又沉了沉,红唇吐出一句,“乔少还真是想太多,我很记仇。”
    话音未落,抬着酒直接转身离开。
    乔海瀚倒是料到她这脾气,眼底兴趣越发浓烈,抬起果酒,又喝了几口,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喉结耸动了几下,又低低笑了几声,以往觉得温昕悦更有味道些,可现在看来,也只是无趣做作罢了,倒不如温舒韵,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让他对她床上的一面更加好奇。
    温昕悦看着温舒韵将果酒喝了下去,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叫嚷,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她的丑态,将她狠狠从高处拉下来,让她坠入地狱,而自己,就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她的狼狈。
    她自然没那么傻,让温舒韵在这种场合出丑,到时候肯定会被深究,她要的是对方在乔海瀚的手里,慢慢、慢慢颓废,直到一蹶不振,毁掉此生。
    许是太兴奋,她直接拿过服务生托盘上的果酒,喝了几口,眼底不断盘算着,下一步她该怎么让温舒韵与乔海瀚待在一起?
    一会药性发作,温舒韵发情找错对象可就很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