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就停在好草川,然后命令乌延和他的五弟十七弟过来王庭议事,如果他们兄弟三人来了,那就当初砍杀以绝后患。”
“如果他们不来呢?”
丁立就笑着道:“现在的乌延已经是穷途末路,即便是危险,他也一定会来的。”人心基本就是这样,当一个人走进了穷途末路的境地,一切就都身不由己了。
乌延拿着蹋顿的将令愁眉不展。
蹋顿将自己的部族安顿在好草川,单看这个名字,似乎非常美好,其实不然,好草川不过是牧民对这片地方的美好期望罢了,那里,根本就是一块盐碱地,算起来可谓寸草不生。
而且这个地方就在蹋顿核心势力范围之内,周围都是蹋顿的族人部落,一旦自己进入,立刻就成为四面环敌的状态,成为了瓮中捉鳖。
而如果不去,草原之大又何处能有容身之地?
“先生,现在我已经是进退两难,我应该怎么做?”乌延现在已经将田畴看住了自己的主要谋臣,一刻也不能离开。
笼着手,跪坐在厚厚皮毛上的田畴,脸上也是一片纠结痛苦。艰难的评论道:“蹋顿,已经图穷匕见,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我们一口吞下,本来大王你可以卧薪尝胆,忍这一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