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地势优越眼面开阔,那是这信阳一等一的大酒楼,若是在平时,就您老这临时来的,不要说是什么雅间,就是这楼下散坐都要预约的。”
“那现在为什么出现这样的状况?”吕鹏就随嘴问到。
这个伙计头目立刻哭丧着脸回答:“若是在往日,这位爷您若是这样问,你还真就得恕小的一个罪,我是实在没有空闲答应你们,不过现在倒是时间有的是,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和这位爷您叨咕几句。”
边说着,人就上了二楼。
二楼更加萧条,就在这个时候,竟然连一个吃饭的人都没有,所以吕鹏就随便捡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
这个小二头目就一边给吕鹏的面前擦拭桌子,一面继续叨咕道:“这座望海楼,是我们幽州大先生的买卖,价钱公道,管理严谨,更有那南来北往的同道,都愿意来这里照顾生意。”
吕鹏就笑了,感情自己走来走去,竟然还是走进了自己家的饭堂,这样说起来,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现在不行了。”这个伙计就愁眉苦脸的抱怨:“都是咱们大先生的三弟我们的主公,突然搞了一个商业禁令,这一下,不但掐死了南来北往客商许多的买卖营生,也变相等于掐死了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