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了,这样几乎就是在害他。
似乎感觉到了吕鹏的心思,许杰沉默了,轻轻地喝了一口吕鹏递上来的清茶,然后吸了一下鼻子,淡然的道:“其实主公也不必内疚,一些事情总有人要去做的,不过就是你在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咱们共同完成我们那心中的理想,为此,我绝无半点埋怨和遗憾。”
然后看看吕鹏还要说下去,许杰就岔开了话题,继续说现在的状况:“原先袁绍的那些各地官吏,在我们接收的时候,他们纷纷投降了我,而我们为了安定这两个地区,尽量容忍了他们的原先恶行,继续重用他们,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是新的东西,和他们原先实行的东西格格不入,互相抵触,如此一来,难免让许多人心生怨恨,这些状况,我们锦衣卫已经不断的反馈过来了,现在我都已经记录在案。”
吕鹏就点点头:“就旧有的东西和新生的东西,天生就有一种互相抵触,互相排斥的本性,这也是在所难免,纵观上下几千年,无论是商鞅还是吴起,乃至袁昂还是王莽,每一个新的制度的确立,都会触及故有的许多人的利益,这是一种不可调和的,那就看到底是新鲜的制度事物占据了强势,还是旧有的势力不可打破了。现在的状况就是,我不准备实行商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