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靠，这些人居然穿过了大北域。”姜灵空惊讶道。
“一定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不可能一大批人都能穿过大北域。”菩萨邪说道：“不过就算不是从大北域传过来的，这批人一路走来，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来到了这个地方。”
姜灵空暗暗庆幸，自己才来到不法深渊几天的时间，居然都已经追上这些人的步伐了。
当然，那是因为他只顾着赶路了，根本没有在意过此地的在华。
再加上有菩萨邪帮助，穿过了大北域，这才追上了提前进入不法深渊的一众高手。
姜灵空没有去惊动这些人，远远的绕开了，希望借助菩萨邪的力量，尽早的掌握进入边区的捷径。
“圣人！”
不久之后，姜灵空感受到了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只属于圣人的清洗，而且不止一股。
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存在着不止一位圣人。
“全都聚集在这个地方，莫非……万物之源也在这里？”姜灵空说道。
菩萨邪则是说道：“据我所知，这里有一个大局，并没有万物之源。”
“大局？”姜灵空一愣。
菩萨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