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穿的样子，一脸的讪笑。
阵法外圈，柳若然距离莫离不远处，一双美眸紧紧盯着莫离，防止阵法有何异动，从而伤了他。
忽然，一股浓郁而又奇怪的香气渺渺升起，柳若然闻到这股气味，神 色有些不悦，明明是增加修为的丹药香气，可她的心底就是有些不舒服，甚至隐隐有些作呕之感，让人烦闷。
“这是半成品的人丹！”莫离睁开双眼，与此同时，莫离面前不远处，出现了一枚血红色的丹药，血腥气味瞬间取代药香，那是尸山血海才能堆积出来的血腥之气，看向丹药，一些狰狞的人形面孔若影若现，或咆哮，或怒吼，不寒而栗。
“这，这是那些黑衣人……所炼成的吗？”
柳若然小嘴轻张，一脸的骇然。
莫离皱着眉头看向人丹，仔细打量片刻，道：“不，看样子不止那些黑衣人，应该是先前已经炼化了不少人了。”
“你……”柳若然看向莫离，欲言又止。
“放心吧，我可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
莫离笑着说道，这玩意明显是邪道法门，莫离虽然有些不折手段，可心中还是有些底线的，且不说半成品的人丹能增加多少修为，服用人丹带来的后遗症就有够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