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日军不会在胡康河谷再设一道关卡,所以呀,我们还是等几天再说,如果总座还不派直升机來救我们,就说明总座也遇到麻烦了,到时候还真只能走这条路回去了。”
特战队刚刚撤出的战场上,日军已经再次杀了回來,一地的尸体沒有人收尸,他们却围成一个圈,端着枪全神 贯注地瞄准着前方。
在日军的包围圈中间,两个身着特战队作战服的士兵靠着一棵大树,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枚手雷,而且手雷的保险销已经拔去,手一松手雷就会爆炸。
他们当然就是雪狼特战队刚刚失散的两名队员,站着的叫张春生,坐着的叫刘喜田。在他们的脚边,两把ak47已经上了刺刀,看得出,除了手上的这两枚光荣雷,他们已经打光了所有的弹药,而日军就是看中了这点,动了活捉他们的念头,外围已经倒下了十几个岛国士兵,带刺刀的三八大盖丢了一地。
站着的张春生,左胸口的军装上,有一个圆形破洞,鲜血从破洞里汩汩往外流,已经浸湿了一大块军装,虽然嘴唇发白,但眼神 依然犀利,怒视着面前的日军。
地上的刘喜田状况就明显不好了,左腿僵直着摆放,裤管高高挽起,膝盖下方绑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