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避让,也有避让不及被直接挂倒的黄包车,或是被逼到路牙的汽车,从地上爬起来或是从车里走出来的人,一个个满脸怒容,但一看撞到他们汽车的车牌,就都偃旗息鼓了,久居重庆的人,谁还不认识侍从处汽车,只能自认倒霉了。
半个时后,吉普车出现在沙田镇机场驻地的马路上,马达的咆哮声早引起哨卡卫兵的警觉。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拖起一路黄尘,感觉就像在马路上飞,就算到了离哨卡不过几百米都没有减速的迹象。
哨卡的少尉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安,立即命令士兵做好作战准备,自己也飞快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哗啦一声果断地推子弹上膛。但还不到几秒钟,他就狂啸起来:“快,打开哨卡,快!”
因为少尉发现,吉普车上挂的军牌属于侍从室,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是谁来了。
哨卡的栏杆刚刚拉起,吉普车就呼啸着从下面钻过去,带起的黄尘把十几个士兵全裹了进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后,冲进营区的吉普车漂亮地甩尾掉头,驾驶室的车门都没有打开,一身军装,肩膀上扛着的还是上将军衔的蒋浩然从车里一跃而出,三个女人也快速打开车门,一个个脸色苍白,扶着车门就开始呕吐。